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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dscape architecture》(Australia):“生存的艺术”

2010-02-02 作者:Mark Frisby 翻译 :李家鹏
关键词:
Australia     艺术     生存    
  对于景观设计师的未来,我从来没有表现得如此充满信心,当然也不会被所要面临的繁重任务所压倒。

  最近,在一个本地会议上,我同一名负责可持续发展的官员进行交流。他发现,在今年早些时候,我们对待环境的可持续发展问题的观念已经从一件“最好去做”的事变成了“必须去做”的事情。美国前副总统戈尔主演的电影《难以忽视的真象》似乎在澳大利亚人的心中播下了一粒种子,这粒种子经由这里严峻的气候催生,并由《气候变化经济学的斯特恩评估》灌溉,而那些期待能在下一届联邦选举中有所作为的政党则为这粒种子提供了良好的肥料。但是关于环境的重新审视并不只局限于公众观念发生转变的方面。比如,最近对“维多利亚立法”的修正中就强化了环境责任的内容。它对规划条例第56条的更改,明确说明了在诸如综合水域管理、新批机动预备地等区域的可持续性邻里原则。“净利”立法则为本地植被的保护、清除和移植提供了一个框架。当然,这些法律、法规绝不是解决一切环境问题的灵丹妙药,他们只是朝着正确的方向努力的一个阶段,并且有效提升了景观设计师在解决这些问题过程中所处的地位。这让我回想起了去年,在悉尼举行的国际景观设计师联盟(IFLA)大会上,俞孔坚博士所说的“景观设计是一门生存的艺术”,我也认识到了我们的职业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与环境息息相关。

  也许我们会发觉我们与澳大利亚景观设计专业的前辈们处在同样的位置上。在建立与发扬景观设计这一事业的过程中,我们遭遇了诸多障碍。在大部分澳大利亚人还不了解景观设计师能够做什么的时候,出现了一个通过那些最需要了解的人所建立的理解组织。庆幸的是,这股环保与可持续发展的浪潮展现了关于澳大利亚和地球未来的一种真正转变。现在正是景观设计师们走出阴影,重新树立职业地位、提出新的解决方案和重新定义自我角色的时候。

  科学家们精于分析环境条件;景观设计师则擅于利用科学的分析反馈出场地独有的解决方案,并且能够提升场地的休闲和美学价值;而工程师通过建造蓄水池来决定水质达标的条件。通过归纳一名景观设计师在一个场地的设计过程中发挥的作用可以发现,他们还能够提升场地的公众可达性、舒适性以及审美性。景观设计师可以做到不需要很高的循环养护费用便可将一滩泥泞无趣的沼泽变成一片功能丰富的开放湿地空间——一种长、短期都具有可持续性的景观。那种需要很多水的景观早已离我们远去,将澳大利亚本地物种引入项目当中的需要和机遇却从来没有如此强烈过。近些年来澳大利亚本地植被及其变种的良好长势都明显的说明了这个变化,我们则需要进一步推动与当地条件密切联系的乡土及变种植被的发展。对待城市设计,我们必须重视土地与环境的关系,而不是仅仅局限在建造房子本身。绿色建筑是可持续性城市很重要的一种表情。我们需要重新审视公共用地,并与协作的职业共同创造全新令人兴奋的空间。

  如今良好的就业条件与我们的前辈景观设计师完全不同。有经验的景观设计师稀缺,并且我们的价值正在被更多的部门所认识。我们参与的工作范围从独立作业到多国合作(我们的前辈们可能预见到这种情况的发生吗?),从私人企业到各级政府部门。大学正在培养大批毕业生,但有足够的人来能够满足我们所预想的景观设计师提供的服务需求吗?为数众多的景观设计行业从业人员并不是澳大利亚景观设计师协会(AILA)的成员。我们如何能够将这些个人以及志同道合者的热情集中起来共同推动景观设计行业的发展?

  我们需要更多的时间和手段(比如演说和项目产出)来推动我们这一职业的发展。多与社区组织、工业行会、澳大利亚景观设计师协会(AILA)或者本地学校的理事会接触,花点时间,给你的客户或者同事提供一个不同的、更具可持续性的解决方案——他们可能就会采用。去澳大利亚本地的苗圃学习,告诉他们你的工作,请他们给你提供一些土生土长且易于养护的物种。将这些物种结合到你的植物库里,提前预订植物为客户节省资金,然后观察这些植物的长势。大部分的苗圃都抱怨景观设计行业的保守,景观设计师则在其中扮演着一个关键角色——协助苗圃走上更加可持续化的道路。调查材料的原始成分,你的本地景观供应商有可循环使用的“木覆层”吗?你的家具供应商能说出他们家具组件的原始成分吗?如果你的木材是从地球另一端的古老的森林中砍伐的,那么它就不包含任何的能量效益。在一片新的操场上尽可能少的使用原始塑料,尽你所能吧。

  每一个景观设计师都有能力通过不断的努力而改变世界,而现在正是我们更进一步、更上一层楼的时候。